叶东城正打量着屋子,一听纪思妤的话,他回过头来, “你是打算长住?”
“是吗?你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有烟熏的颜色,虽然很浅,但是也有夹烟的痕迹。颜色浅,大概是有人经常敦促你好好洗手吧。你的左手掌心有几块厚茧,是经常开车造成的。走路的时候左肩在前,左脚鞋的摩痕比右脚要重。”
吴新月冷眼瞥着他,这黑豹让人看着反胃,但是说的话,不无道理。
他和纪思妤的这几年,仔细想来,都是他占的主导地位。
沈越川走过来,不见外的在叶东城肩膀上拍了一下,“我们现在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。”
最后陆薄言又补了一句,听得叶东城差点儿吐血。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你这个贱种,居然敢灌我水!”吴新月抬起头来,对着姜言就是大骂。
叶东城不耐烦的看了姜言一眼,没好气的说道,“说。”
曾经那些日夜,纪思妤不记得自己怎么熬过来的。她只知道每个孤寂的夜晚,她拖着病痛的身体,没有叶东城的陪伴,她一个人,在偌大的卧室里,拽着被子,轻声呜咽着。
“好。”
随着过山车的加速,纪思妤紧紧闭上了嘴巴,此时她只觉得自已身体快散架了,心脏也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。
女人的心思你别猜,他确实猜不到。
今希,在你之前曾有过金主。
吴新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“你骂我贱表子,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不过就是个吃饭的贱男人罢了。”
“哥,我看这丫头想找事儿,咱也不跟她废话了,把她捅了得了。”有头发的男人不由得朝四周看了看,他现在多少有些慌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