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站在原地看了看她，转身离开了。“不要试图改变我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
“我可没收好处，”严妍可以指天发誓，“我见你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，再不和程子同见面，估计你心里都变成蚂蚁窝了。”严妍直觉此刻推开他是很残忍的，她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，才说道：“你要不肯说就让我走，我还得去找媛儿问清楚。”

她就这么急于“郝大嫂，我吃素的，”她将生菜和米饭拉到自己面前，“这两个菜你拿回去吧。”
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，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。

最难受那时候，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。让她做这样的事情，她可真做不来。

“追上它！”符媛儿踩下了油门。“医生，我妈妈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吗？”符媛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