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唐甜甜见唐爸爸没有真的生气，她也没有生气，脸色一松。

电话里提示无法接通，萧芸芸也跟着微微变了脸色。唐甜甜轻抿唇，白唐将唐甜甜送出审讯室，唐甜甜见威尔斯在外面等着。

“你来疗养院之前有人给你打过针吗？”这样的深夜最难熬，许佑宁沉沉睡着，穆司爵不想将她吵醒，每个动作都势必会小心。

苏亦承还在客厅坐着。“我……”唐甜甜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，“我忘了。”

傅明霏的脸跟着越来越红，像是煮熟的虾子，“你不要乱说……”卧室内，威尔斯睁开眼，房间里没有开灯，他起身换上衣服，手下这时在外面敲门。

夏女士走到卧室门口，“你一直自己住，有什么东西需要回来拿？”萧芸芸和沈越川没注意到他们的异常，趁着夜色走了。